他还没说话,那峰主便是踩了他一脚,让他闭了嘴,那峰主故意说道,“你是个什么意思,我倒是觉得他说的没错。”
“你这感情原本便是来得不纯,原本就是因为神魂受损的原因才会亲近他,万一当初出现的不是阮棠,而是其他人,你不照样也会喜欢上其他人吗。”
“当初你与他成亲,也只是为了止住其他人的话头,你因为神魂受损的原因不会和其他人在一起,因此这么和你的小徒弟过上一辈子,也并不是不可以。”
“他在你心底特别,也是因为他是你的药而已。”
那峰主的话像是尖针一般戳到了白清酌的心口,让他疼痛异常,他张了张嘴,想要辩驳,但是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不对的,不是这样的。
“要我说,你还不如和你小徒弟解除了契约,放他离开,以后找个全心全意爱他的人。”
“那个人与你不同,非他不可,此后也只爱他,只喜欢他,不会喜欢其他人。”
那峰主话音刚落,白清酌便是切断了水镜的联系。
他气得不行,一脚将桌子给踢得散了架。
那木头“叮叮当当”的碎了一地,便是如同他慌乱而又不安的心跳声。
他心底的那处空洞越来越大,几乎是要将他吞噬。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小徒弟。
那头宗主长叹一口气,“你怎么那么和他说,你知道的,他不懂,这些对于他来说,太复杂。”
峰主轻笑一声,“就是要让他开窍,让他懂,否则夫人都跑了,以后就得和我们这些老光棍一起打光棍了。”
白清酌走出了院子,四处找着小徒弟,路上碰上了管家,管家笑着对着他,“夫人们给小少爷安排了相亲,这修仙之路太过于漫长,夫人膝下也只有小少爷一个孩子,咱们阮家岂不是断了香火,总得是要让小少爷留下孩子的。”
听见这句话,白清酌脑袋里头的弦一下子断了。
他匆匆掐了个决,便是到了大厅。
阮棠坐在大厅,低头与对面的女子说些什么,那女子低头一笑,不胜娇羞。
白清酌沉了脸色,眸光暗了几分,他大步走了过去,掐住了阮棠的手腕,将他从椅子上带了起来,朝着外头走了过去。
阮夫人连忙站了起来,“剑尊!”
然而不过一瞬间的功夫,两个人便是不见了踪影。
阮棠一晃神,整个人便是被压到了床上,手腕举过头顶,然后被白清酌拿了缎带,慢条斯理的绑了起来。
“师尊!”
他咬着嘴唇,又慌又羞耻。
白清酌居高临下的看着阮棠,手指抚着阮棠柔软薄红的唇瓣,盛怒之下,他竟然有了一瞬间的清明。
他终于明白了小徒弟之前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正如同他不愿意小徒弟有其他人,小徒弟也希望他不可以有其他人。
希望只爱他,最爱他,非他不可。
绝对不可以有其他人。
他喉头干涩,半晌才是开了口,“当初我神魂受损,便是偷偷拿了你的衣物,明明可以安抚住神魂,但是你一站在我面前,我就忍不住了。”
“当时我不大懂,现在想来,只是因为对你情深难以自已,偏偏却是将这感觉归到了神魂受损这件事情上。”
“你是特别的,不只是因为你可以安抚我撕裂的神魂,更是因为,你是阮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