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酌动了动嘴唇,却是半个字也说不出。

阮棠环住了白清酌的肩膀,拿柔软的唇去蹭了一下白清酌的嘴唇,他拖长了声音,圆乎乎的眼睛水润而又天真,软乎乎的撒娇,“师尊,要双修。”

系统说过了,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他虽然是只灵兽,但是身体这么躁动下去也不是办法,只得是豁出去了求着师尊了。

“师尊……”

白清酌还没有被小徒弟黏得这么紧过,他只觉得自己被小徒弟清甜的味道包围了,手底下柔软的触感以及唇上轻轻掠过的唇瓣,都让他难以控制住自己。

他受不住小徒弟的撒娇。

一刻也受不住。

白清酌用力的扣住了阮棠的后背,咬住了小徒弟红通通的耳朵尖,哑着声音回答道,“好。”

阮棠这才是高兴了起来,他欢欢喜喜的去亲白清酌的唇,白皙修长的手臂扣紧了白清酌的肩膀,整个人温顺而又乖软。

他故意学着话本子里头的语气和词句,软着声音勾着白清酌,“师尊要多疼疼我。”

白清酌在这苍雪峰上待了数百年,清心寡欲,外加上修炼的功法的原因,那方面的欲望都少有,更别提是什么经验了。

此时被小徒弟这么一说,手指立刻收紧了几分,手背上青筋暴起,像是受了什么刺激。

他低着头将脸颊埋在了阮棠的颈窝里,声音低沉,似乎是受不住阮棠这么说话,语气里还有几分懊恼,“你别勾我了。”

白清酌怕阮棠再勾下去,他估计得暴露出自己的本性,做出什么了不得的事情来。

阮棠捂着嘴巴偷笑了起来。

应下了这件事情以后,隔天白清酌便是提着剑去了当初那位峰主的山上。

见着白清酌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那峰主不由得有些心虚,以为白清酌想来打人了。

毕竟以前他得罪了小师弟,小师弟就会打着切磋的名义与他打上几场,每次都以他被打得鼻青脸肿而告终。

“小师弟,你、不会是想来和师兄切磋的吧?”

那峰主盯着白清酌手上的灵剑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心底骂着自己,叫自己管不住嘴,非要嘴贱。

白清酌拇指抵住了灵剑的剑柄,推开了半寸,神色沉着而又淡漠,“原本是想的。”

“不过,”他顿了顿,似乎是觉得难以启齿,但还是抿着嘴唇面无表情的说出了口,“你那日说的,避火图,给我,切磋就可以免了。”

那避火图,也叫春。宫图。

那峰主一惊,脸上的笑容也变得贱贱的,他搓着下巴,“嘿嘿,师弟我倒是没想到你竟然也有问我要这种东西的一天,难得,可真是难得!”

“怎么,终于想要开荤了吗?”

白清酌被这么一调侃,耳根发烫,面上有些挂不住,他伸手握住了灵剑,僵直了后背问道,“给还是不给?”

“给给给!”

那峰主一抖,连忙将自己的存货给了白清酌,甚至还有些心疼,“小师弟啊,这些可是我的珍藏,有些我自己都还没有看过,你可得好好学习一下。”

“切莫让你那徒弟看不起你。”

白清酌被说得浑身不自在,拿了东西转身就走,不一会儿便是不见了。

那峰主倚靠在了窗边,喃喃自语,“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