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洛洛注视张宇的目光愈发锐利。
“当初说好的我们两个文艺委员和体育委员一起编剧本,你躲懒没怎么参与,现在是想行使你迟来的编写权吗?”
张宇最后一丝嚣张气焰瞬间熄灭。
“没有没有,是我错了。”
张宇低眉顺眼地乖巧说道。
“没干活的人没有多逼逼的权利,我服从组织的一切安排!”
有的人嘴上喊着不要不要,但当情况不可阻挡地降临到身上时,他反而玩得比谁都欢。
张宇就是这种。
眼看着结果已经无法更改,张宇索性抛掉面子和包袱,彻底放飞自我。
会客厅里,在张宇此起彼伏的咏叹调中,池小糖猫猫绝望。
“你说他是不是疯了!”
宁洛洛窒息地捂住耳朵。
“给他加的戏份还是少了!”
“你们要不要这么明目张胆,说我坏话不仅当面还这么大声?”
张宇提着自己虚无的裙摆,扬着下巴抑扬顿挫地说道。
“竟敢对高贵的皇后陛下这样说话,哦我的上帝呐,我真想用靴子狠狠踢你们的屁股!”
池星愉面无表情地纠正他的错误。
“我们节目里的皇后不穿靴子。”
张宇从善如流地改正口误。
“真想用高跟鞋尖狠狠踢你们的屁股!”
池小糖:“……”
真的是,绝了。
下午五点,就在池小糖他们排练完毕,准备回家的时候。
秦氏大楼的总裁办公室里,秦郁看着手机上的消息,自信起身。
既然隐晦的表达池小糖理解不了,那就来直接的!
玫瑰花的意思,应该够明显了。
接过秦助理递过来的一大束玫瑰与A市出名好吃难买的小蛋糕,秦郁踌躇满志地踏上回家的归程。
今天,就让他用实际行动,来敲开小咸鱼那个千年榆木做成的小脑袋!
另一边,秦家的别墅里。
节目的主演主要就是池小糖他们四个,在抑扬顿挫地排练一下午后,宁家和张家的司机到来,将张宇和宁洛洛先后接走。
一楼客厅里,趁池家司机还没来的工夫,池小糖拉着池星愉坐在沙发上,热情和他分享自己的零食。
就在这时,大门玄关处传来轻响。
秦郁一手捧着玫瑰,另一只手拎着蛋糕,从容而又自信地踏入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