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只为我而生而用,只会趴在我面前雌|伏的小雌蛇!”

.......

啊啊啊啊啊啊———

又想起来了,林深重重的摇了摇头,将脑海里那些完整清晰的画面甩了出去。

为什么这些事情他就记得这么清楚,而和允诺程之前发生的事情却会变得支离破碎,完全连贯不起来?

他不想再想起他和大蟒蛇的事情了,尤其是现在允老师就在门外的时候。

还有变什么小雌蛇!

林深撩起自己腿上开高叉的艳红长裙,一条白嫩纤细宛如玉凝脂般的腿伸了出来。

见过这么修长的腿么,见过这么好看的腿么?

这明明就是人腿人腿!

能伸能缩,能撇叉能高抬,特别好使,特别好用,人类能做的事情他都能做,哪里会变成一条蠕|动着的蛇尾,怎么可能?!

林深又羞又愤的将腿收了回来,将高叉裙合好,深呼吸了两次,在允诺程已然来到这间试衣间门口的时候,从内打开了试衣间的大门。

时隔这么多天再次近距离看到允诺程。

林深的心还是止不住的澎湃。

他好想扑到允诺程的怀里,亲昵的蹭|腻着美人贴贴、老婆抱抱,告诉他我好想你,我好想你,你走的每一天我都在想你。

可是他不能。

他身上都是大蟒蛇留下的痕迹,一个多星期过去了也没有消退多少,就连他刚才撩起高叉裙查看的长腿上都是黄金巨蟒缠身时留下的红痕。

黄金巨蟒好像特喜欢干这事,不是缠着他的腰,就是绑着他的双手,一条蛇尾被他用的活灵活现、物尽其用。

以前林深都不知道蛇尾还可以这么用,那些蛇片里也没告给他啊?!

眼前的男人正襟危坐的坐在那架林深熟悉的轮椅上,曾经他也坐在这上面,被允诺程抱在怀里,允老师搂着他的腰,他环着允老师的脖颈,一双长腿搭在轮椅的扶手上,吻得难解难分的一刻鸢蓝色的发丝摩|擦过皮质的扶手,带起一串串的静电...

“先生。”红装之下的林深将目光从允诺程那张无比诱人清丽的脸上移了开来,微微低垂下了头,压低了声音弱弱的喊了一声。

他不敢看允诺程的面容,也不敢和他的眼眸对视。

只好望向了允诺程今天帅气的装扮,一件黑色机车服样式的夹克,以及微微敞开的领口,内里好像是一件白衬衫,略厚纯棉的毛质柔毯搭在他的腿上,腰侧的线条仍然好看而诱人。

先、生?

允诺程听着林深故意压低嗓子、躲避眼神而唤出来的这个称呼,轻轻地勾了勾嘴角。

从林深的那张小嘴中他听到过很多个称呼。

正经一点的‘允老师’,不正经故意拉长了尾调的‘允老湿——’,被吻得凌乱动情又亲昵暧昧时的‘诺程——’,还有被他缠住身子,不断索|取而承受不住时的‘老公——’...

每一声都别具风味,别有特色。

而今天这个‘先生———’。

虽然无比规范正经,可是看着林深躲躲闪闪低垂下颚,紧抿着紧张羞涩小嘴.....仍旧羞涩不已的模样。

倒是和以往有很大的不同。

反而别有一番特别的滋味。

这正经又规范的‘先生’从此时的他口中唤出来,倒显得不那么正经了。

听得允诺程隐藏在毛毯下的双腿无声的痒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