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最后,非要让林深在上面,林深滑下去,又被它的蛇尾卷住,拉回去,又滑下来,又被拉回去,后来像是把他钉|在了蛇尾上一样,牢牢地不让他动。

洞穴上的影子还能怎么办呢?为了不滑下去,只好撑着双手牢牢的抓着灼热的黄金鳞片颤抖不已,等身体酥麻,等双腿发软,等腰身塌陷,等浑身无力...

后来实在难耐,深深被逼着叼起蛇形项圈。

银色的小蛇含在口中,跟着主人的口腔一起灼热,时而有冰凉的绸缎状物挤进来,一同缠上了银质的小蛇,分叉的前端不断的往深处漫。

这蛇形项圈是允老师送给他防蛇的,而现在不但没能防住蛇,反而还成了蛇戏弄他的器|物。

林深想起来就悲愤。

猛地转过了头,看都不愿意再看蛇一眼,月眸中水淋淋的,像是有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猩长的蛇信子舔过林深沁着泪的左眼角,知道林深躲着他的双眸,不愿意和他对视,便用尾端的尖尖轻轻地碰了碰林深的侧腰。

如同人类搂抱安慰一般。

“怎么了?又想你的允诺程了?”

一连十五天的朝夕相处,林深的一个动作,他就明白林深在想什么,尤其是一旦露出来这种又悲愤又愧疚的表情,一定就是在想他的美人———允诺程。

林深狠狠的刮了他一眼。

不知道是不是林深的错觉,每回黄金巨蟒用蠕|动的姿势拼凑出‘允诺程’这三个字的时候,总带着一种幸灾乐祸的感觉。

就好像是在说,你想他又怎么样,你现在不还是睡在我的身边,被我压在身下,眼里身体里还不就是只有我一个?

巨蟒的尾端从腰侧开始往上扭动,碰过少年温热的胸膛,然后猛地缠了上去。

“你的允诺程在这儿呢啊,别想他了!”

又来了!!

这条坏蛇又来了!!!

林深一旦想起他的美人的时候,黄金巨蟒就会说这句话,说自己就是他的美人,他的允诺程,现在是允诺程在抱着他,在搂着他,在和他睡觉。

“你不是。”林深又将头移开,悲伤逆流成河,其中似还想起了什么一般,夹杂着无边无际的羞愤。

这条臭蛇是当他傻么?他的美人怎么可能会是黄金巨蟒,还是一条可大可小、可长可短、随时可变的黄金巨蟒。

他就是不会说话,如果他会说话,这条黄金巨蟒真地就可直接封神了!

太灵了!!!

尤其是那啥的时候,林深偶尔因为在愈发灼热的蛇形项圈提醒下会想起他的美人,不知道是被折腾的还是因为难过的心理,当眼泪从眼角滑落的时候,巨蟒就会舔上去。

分叉的蛇信子卷起他的眼泪,含在他的口中,递给他吃,然后埋在他的脖颈间蠕|动的告诉他:“不哭了,不哭了,你的美人在.艹你呢啊,不哭了———”

还有没有人性了!

呸,有没有蛇性了!

这条蟒蛇怎么可以这么坏!!!

“好,你说不是就不是,别生气了,嗯?”林深太难哄了,有的时候黄金巨蟒哄了很久也仍然哄不好,一般这种时候盘盘他就好了,同时黄金巨蟒也会低头,林深说什么就是什么,说不是就不是吧。

林深信他个鬼:“那你别舔我了,痒...”

少年喃喃着,动了动酥麻的腿,蟒蛇却没有因此而放过他,“哪痒?嗯?我看看。”

说着,就钻进了被子里,往下游去,似乎立即就要去看看,又被林深抓住蟒蛇的七寸提了上来。

无论是什么蛇,命脉都是七寸。

一般这种地方都不会轻易让人类碰触,可是黄金巨蟒却将自己最薄弱的地方留给了林深,无论是酱酱酿酿的时候,林深难耐的不行,掐他一下,还是闹小脾气,生起气来的时候抓住他的七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