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神好一点,蛇的血腥残暴略弱,但也只是换了一种残暴和血腥的表现方式,且是略弱而已。

林深懵懵懂懂的听完了允诺程所说,当然是加工之后的所说,故意省去了化形之后蛇尾缠绕的那一段。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喝多了..不太清醒...”林深嗫嚅道。

允诺程或许是乏了,边说边平躺了下来,注视着坐在他身旁的林深:“不太清醒?那么说之前发生的事也都不太清醒了?”

“没...”

美人的这句话,好像夹杂了稍许责怪的韵味,林深以为是美人怕自己做了那些事之后不负责,赶忙回答道,“没!没忘!”

“哦,那都没忘了什么?”语调捎着一种似是而非的暧昧,宛如情人间的顽话。

“......”美人这刨根问底的模样,真是挠人的很。

美人既然有意点拨回忆,林深再绷着就有点不随性了。

毕竟他是攻么,美人都这么主动了,他还扭扭捏捏个什么劲儿,多损男子汉气概、大猛攻表率。

于是,他给自己刚才下意识扯过被子的动作,找了一个合理的解释,都是吊袜带的过。

他一个大猛A穿着这么个吊带一样的东西,完全不符合他的帅气,所以才在情急之下第一个反应是揪过被子盖住自己。

想通了这一点以后,林深也顺势躺在了允诺程的身边,倚着胳膊笑脸盈盈的注视着他。

“我没忘的事有很多,美人要从哪听起啊?”

允诺程慵懒的抬眼皮看了他一眼,嘴角沁着的笑意就一直没下去过,淡淡的虽然不明显,却也令人心神往之,“从温泉那次说起吧。”

林深:“.......”

这可把林深给难住了,倚着脑袋的手差点没依靠住,险些栽在了美人的怀里。

他没忘今晚的事,但是不代表没忘之前的事啊,虽然记忆有些许连贯,尤其是今晚与美人辗转的时候,最是连贯,但连贯归连贯,但也没彻底连贯起来啊!

除了温泉以外,前几天的事他还是想不太起来:“嗯....比如温泉那次我搂着你的脖颈,抱着你扯你衣服那回?”

虽然没太想起来,但架不住大猛攻林深能脑补啊,随即便胡说了一通,说得自己有多么多么的勇猛,两人之间发生的事情,有多么多么的亲密,听得允诺程阖目重启。

“哦,是吗?我怎么记得不是这样的呢?”允诺程当然听出来了林深在胡说八道,但也不恼。

因为林深那些支离破碎、连蒙带编的事情,也确确实实的发生过,只不过不是林深所做,而是允诺程所做。

“...难道不是?”林深扯过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又拉到了允老师的身上,帮允诺程重新盖好,还没忘掖了掖,倚着胳膊架着脑袋重新又躺在了允老师的身边,像是温存之后老公搂着老婆、注视着老婆的餍足模样。

林深其实应该回宿舍的,毕竟已经很晚了,但是实在舍不得走,又见允老师也不是很困,如画的眉眼之间没有一丝困意,反而很是精神,便准备再待一会儿。

毕竟比美人舒颜更难得的是美人主动。

这种好事应该不会天天有,所以在有的时候就会格外珍惜。

“你说是就是吧。”允诺程浅浅的笑,林深也跟着一起勾了勾嘴角。

老婆笑起来是真的好看,林深自以为不是个花痴的人,但在遇见允诺程以后,他就破防了,做了许多自己曾经不会想也不会做的事。

比如现在真得和一个如此漂亮的美人躺在一张床上,像个沙雕的花痴一样傻傻的笑。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一问一答,很是闲情放松,允老师闭着眼睛懒洋洋的平躺着,明明是夜晚,却慵懒的像是在晒着太阳,林深睡了一觉以后也不困了,倚着个胳膊,看得允诺程直出神。

上好的葡萄酒佳酿就是来的快,去的也快,再加上林深的酒量本来就不差,并不是那种话本中一杯倒的类型,所以两人越聊越清明。

无形的暧昧凝结成尾调,汇聚在两人每一句的言语中。

直到闭着眼睛的允诺程轻声说了一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