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时间还有很多,严敏瑞也不急,开始从橱柜旁边开始找水壶,又怕占用太多允老师的时间,所以找一找,时不时的说一句话,介绍一下费沉与宋海的情况。

“费沉这个人是从2000的时候开始彻底发迹的....”

严敏瑞在说什么,允诺程一句话也没听见,只听着她的声音,用来辨别她所在的方向,以及她什么时候会扭头,什么时候会转身。

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被子里那拱起的弧度下,昳丽红晕的少年人身上。

林深还是不老实,允诺程直接抓住了他的双手,将其压在了两边,又见其双腿乱踢,一会儿一会儿的踢被子,被子抖得就像得了帕金森。

好不容易全压住了,人没法乱动了,那张紧抿的小嘴又开始发出颤音了,似小猫咪一般喵喵的甜音,连着厚重的鼻音。

唔唔了两下,仍然不够,眼开着就要重新张口,重新出声,而严敏瑞也终于找到了水壶,倒了一杯水,正要转身。

两方几乎是同时有所动作。

想必也会同时造成一个结果———严敏瑞发现允诺程被子里藏人的结果!

在这关键时刻,在严敏瑞端着茶杯转身问允老师要不要喝水,在林深嗫嚅的启唇张嘴的一刻,允诺程直接俯身,用自己的唇堵住了林深欲启口的唇部....

严敏瑞端着茶杯转过了身,诧异的一怔。

不知道允诺程在干什么,怎么刚才还坐在床头的允诺程突然整个身体就全部缩到被子里了呢?

而且还是背对着她,白纱飘扬,被子连着他□□嶙峋的背部一起拱了起来。

允诺程的那张脸虽然十几年不变,仍然少年,但是他的体型体态却并不少年。

像是一棵傲立的白杨,身量颀长,树干并不粗大却干净挺拔,树根牢牢的深入地面,有力的像是抓着地心。肩胛骨微宽,是兼于少年与男人之间的一种骨型,肌肉的线条因为允诺程此时绷紧的动作肉眼可见。

....

噗嗤噗嗤的水声被隔绝在厚重的蚕丝被以内。

林深感觉自己的嘴被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所堵住,他刚打算说出口的哀求又被强制的堵了回来,封的那叫一个严严实实。

封住他口的东西时而很厚重,时而又很纤细。

重的时候像是湿了的棉花糖,一大块全部塞到了他的嘴里,只能呜呜呜的发声,完整的话一句都说不出来。

纤细的时候又像是一种丝滑的绸缎,前段还分着叉,从上壁滑到下壁,从内腔石展到外腔,甚至还在喉管里头徘徊了很久很久..

“允总?”严敏瑞不解的问询着。

直到看见匍匐拱起后背的允诺程重新直起了身子,沉闷的‘嗯’了一声。

说不上来,严敏瑞只觉得允诺程嗯的那一声很是闷沉,就像是刚刚做完什么体力运动,换气时候的那种声音。

严敏瑞怪摸不着头脑的,不知道允诺程怎么了。

但是今晚这事,她确实又得让允诺程帮着出主意,毕竟听苏雀所说,允诺程下周三左右就会离开,去哪里,苏雀没说,但他却说这段时间公司里的一切事物都不要找允诺程,找他就可以。

严敏瑞不是看不起苏雀,觉得他不能帮她解决问题,而是允诺程更强,在处理这种事情上更有经验。

毕竟允诺程以前在娱乐圈,遇见的这种事情太多了,虽然明面上严敏瑞知道一些允诺程是怎么解决这档子事的,但是背地里,严敏瑞却不知道。

但如果只是明面上,那些曾经打算轻薄允诺程、或者危害他的人就不会落得那么惨的下场。

那些下场当时看不出来,也发现不了,而十年以后的今天,那些曾经在十年以前罪过允诺程的人,全部没有一个有好下场。

仿佛允诺程当初给他们下了某种□□,当时看不出来的危害,其实已经潜移默化的、无时无刻的存在过了。

“允总,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