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非鱼:“听到什么?”

“听到惨叫声,”

蔚雨看向了苏雀,“苏哥,你听到了吗?”

苏雀来了有一会儿了,或者准确的说在林深离开酒席之后不肖片刻,他就也跟了上来。

谢非鱼蔚雨以为他们跟着林深,王正彪以为自己跟着谢非鱼与蔚雨,同时也跟着林深,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而其实,苏雀才是那最后一名,也是那真正的黄雀。

谢非鱼蔚雨跟着林深,王正彪跟着谢非鱼蔚雨,苏雀跟着王正彪...连环套娃!

所以除了进了屋的林深以外,他后面的那些人从头到尾,苏雀都看了个清清楚楚,自然蛇群出来的那一刻,苏雀也知道。

更知道那声惨叫从何而来,又是从谁而来。

此时被蔚雨这么一问,苏雀背过了身,背对着谢非鱼与蔚雨两人,朝着那个方向看了一眼,脸上是从未有过的沉凝与严肃。

唉,都说过很多遍了,没事干惹神干什么呢?第一次让你滚蛋,就是在给你机会啊!

你以为蛇神吸引这么多蛇子蛇孙过来,只是为了观摩他发情么?给蛇子蛇孙们打个样?

当然,蛇确实有这个习俗和传统,他们比较喜欢集.体运动,尤其是蛇王与蛇后。

为了彰显权威、捍卫高位,蛇王会当着众蛇的面彰显主权,拉着他的蛇后,在众蛇面前展现他的雄伟强壮,并且这也是一种以身捍卫自己另一半的最好表示。

告诉下边所有的蛇类,这条雌蛇是他的人!只有他能缠、能绕、能碰!

其他的,想也别想!

可是有的傻子偏偏要作死,就是不珍惜给他的机会,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闯进来。

比如:王正彪。

看看。现在好了吧,人直接没了!

苏雀叹了口气,再转身之际,已然换了一副表情,浑然无事的笑了笑:“没有啊?我什么都没听到啊?”

蔚雨:“真的吗?”有些疑惑,“可是我真的好像听到了,一个男人像杀猪一般的惨叫声。”

非鱼:“你幻听了吧,我也没听到……哎呀,别管惨叫声了,苏哥你什么时候来的,刚才那蛇是怎么回事啊?你别和我说你没看见啊!”

蔚雨闻言也看向了苏雀。

后者耸了耸肩,装的那叫一个无辜,“我也不知道啊。”

个屁。

“我过来的时候就是那样了,我还吓了一跳呢,话说,你们为什么会在这里啊?”

“我们……”蔚雨嗫嚅了一会儿,非鱼直接插了进来,哈哈笑道:“我们……迷路了……迷路了……”

苏雀:“………………”

双方都知道彼此掺真拌假,一句真话一句假话,非常有默契的笑了笑,将今晚的事达成了一致——直接翻篇。

此地不宜久留,非鱼与苏雀客套了两句,便二话不说的准备拉着蔚雨先走。

刚才发生的一切太可怕了,说出去都不一定有人信,不,一定没有人信!

谁能想的到在这种深山野勾,能有幸见到群蛇乱舞,一瞬发情....哎呀妈啊,太吓人了!

脸都吓红了!

结果谢非鱼刚走了一步,脚踝上那股滑/溜的触感就又漫上来了,就好像知道谢非鱼要走,依依不舍得他一样。

谢非鱼头皮发麻:“这条星星蛇是怎么回事啊,这还缠上我了?还是怎么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