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原本是这样的..但是..近来.有些特殊情况...”苏雀吞吞吐吐。
人类的悲欢总是不相通,世间千万种,有好亦有坏。
就像有些人天生就是坏种,生来就是反社会的存在,他们痛恨社会、没有人性、为了自己可以做任何丧尽天良的事....比如周青霞与路川权。
而允诺程的存在,就是要在一个特定的时候,给这些人类当头一棒,俗称为天罚。
只不过在天罚降临之前,可以先试着让他们膨胀。
“什么特殊情况?”允诺程问。
苏雀:“林深...不让给。”
这段时间,林深时常来找苏雀,有事没事给他带一箱干吃面,身为麻雀成精的苏雀哪里能拒绝的了这个东西,但是也知道拿人手短吃人嘴短这个道理,所以一开始他是拒绝的。
但是林深并没有什么特殊的要求,每回只是扛着一箱子小浣熊干吃面,时不时的过来和他坐一坐,不像蓝桉、不像黎宇宸,更不像公司里那些贪慕虚荣、追逐名利的艺人们。
他就像是一个闲人。
苏雀吃干吃面,他就着金嗓子喉宝喝冰水。
听风听雨,看日出日落,以及盯着允诺程的办公大楼目不转睛...
而唯一几件拜托苏雀的事情就是:断了允诺程养父母的财路、不要再给蓝桉黎宇宸零花钱、若老板亲生父母对允诺程有任何要求,都先不要答应。
就这三样,除此以外再无其他。
允诺程不解的敛了下目:“你还和他说什么了?”
苏雀立即举起双手发誓:“没有没有,剩下的我真得什么都没说,老板我嘴很严的!”
允诺程不置可否的看了他一眼。
苏雀战术抿唇:“...所以啊,最近这两个星期我就没有给过周青霞与程川权任何钱财,包括蓝桉和黎宇宸...一切都是按林深说得做得。”
“所以老板,现在怎么办?要不要恢复成以往的状态?我继续给他们钱?”
‘林深’这两个字像是什么魔咒,在苏雀一遍一遍的重复中,允诺程突然想起来了这几天与林深相处的点点滴滴。
以及刚才在飞机上洗手间里发生的一幕。
林深痞笑着一把扯开了上衣,将白衬衫从裤腰中拉了出来,尾端的一颗扣子因为他的动作而崩裂开来,一截白嫩细滑的腰若隐若现,隐约中仿佛能窥见窄腰的轮廓,其上肌肉的线条,以及逐渐往下蔓延的、深邃诱人的、迷人风景..
那鸢蓝色的短发伴随着他放肆的动作舞动着,浓颜系的一张脸时而轻佻时而温存,单膝跪在他的面前,明月般的眸子中映着他的影子,只映着他一个人的影子....
我把我的心给你,从此我的心跳就是你的心跳...
允诺程颤抖的闭上了眼,清冷低沉的嗓音染上了一丝灼热。
“就这样吧,听林深的。”
—
林深打着哈欠下了车。
车行了一路,才将他们拉到了赞助的宾馆。
丽江古风古色的民居居多,道路有些崎岖,再加上他们这个宾馆不太好找,几里拐弯的行了很久才到了目的地。
而这也不是他们的终点站。
听说终点站在一旁茂密的森林中,那里存在着一个避世的纳西族,远望有雪山之景,近看有花团锦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