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该死,奴才贪财,还请公公给奴才求个情。”刘婆子跪下:“奴才收过荣太妃娘娘的银子,她叫人找奴才,问奴才主子跟前的事,奴才收了银子什么都没说。”刘婆子这会子,脸是红了白,白了红。
又是尴尬,又是害怕的。
“当真没说?”小亭子心里好笑,这什么人,拿了钱不办事
“奴才没有,真没有,奴才哪里会说,奴才奴才跟着主子,最好不过了。就算是换个主子,未见得体面,何况是太妃奴才后来就没见过那边的人了。他们也不曾找奴才”刘婆子两只手一起挥舞,生怕被误会了。
“也罢,你细细说来,我得叫人查。查清楚了,才好证明你与今次的事无关。”小亭子道。
刘婆子哎了一声,心里是七上八下。其实她根本不知道今次的事是个什么事。
她不知道,只怕是二等丫头以下都不知道。
等将刘婆子的事弄清楚,叫人去查,接着叫了绿松进来。
小亭子有直觉,绿松就是那个下药的人了。
她虽然极力想要表现出个镇定来,却眼神飘忽,脸色也不太好。
“绿松,你自己说,还是我替你说?”小亭子往那一坐,端起茶碗。
绿松一滞:“奴才不知公公的意思。”
她不太敢看何公公,心里想着,何公公真是生的好样貌。比起外头的公子们也不差了。
有几个姐妹其实都喜欢他,愿意与他做个对食的
她还这么想过呢,要是不出宫,就与何公公在一处也不错。
可今日,她没了旖旎心思,心尖儿都抖着,她很怕。
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何公公不打不骂的时候,竟也这么叫人害怕。
“那话这么说来着?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掉泪?”小亭子冷笑:“既然不肯招,先拔掉指甲吧。”
他轻描淡写,就见李照和一个粗使的小太监过来了:“这点事,奴才来。”
“不不,不是我,不是我啊”绿松看着那太监手里的钳子,吓得脸色惨白。
“动手。”小亭子只是看着绿松,他想到主子的脸就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