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醒了,还好么?”阿玲激动道。
“轻快了,孩子呢?”叶枣问。
“五阿哥起来了,正洗漱呢。主子也洗漱么?”阿玲过来将帐子挂好。
“嗯。”
才下地,就见乾清宫的玉屑过来了:“奴才给娘娘请安。”
“免礼,你怎么来了?”叶枣扶着阿玲的手,看起来还是很虚弱。
“奴才是奉命来看看您,您好些了么?”玉屑笑着:“皇上担心呢。”
“你回话就说我好多了,不必担心。多谢皇上了。”叶枣笑了笑:“劳烦你来一遭,珊瑚。”
珊瑚会意,递上来一个大大的荷包。
玉屑接了,笑着告退了。
她想啊,还有人怕这位就此失宠呢,这离失宠还有十万八千里呢。
她垫了垫,很重,约莫着五两银子是有了。
回了乾清宫,将东西揣起来就去复命了。
“如何?”四爷从折子里抬头,一早起来就批折子了,今儿不上朝。
“回万岁爷,贵嫔娘娘看着身子还是虚,不过精神头还不错,只是脸色不佳。想来昨夜才高烧,如今终于退烧了,却也没那么快好吧?”玉屑道。
四爷嗯了一声:“退下吧。”
退烧了,他就安稳多了。
要去瞧她,也下午再说吧。
四爷这么想着,就安排人叫大臣入宫了。
还有一个月就是颁金节了,很多事要提前做的。
太后那,昨夜听说了四爷去了锦玉阁,就哼了一声,懒得说话。
今儿起来,听说锦玉阁又叫了太医,倒是有些信了锦玉阁里病了的话。
“哀家看,她就是心虚!”太后经过昨日,虽然对叶枣是恨之入骨了,可是却也有了一丝微妙。
当年的温僖贵妃,性子就是这样的。
桀骜不驯,很叫先帝爷一开始的时候不喜。可后来,就喜欢上了。
不过,她寿数短,她的儿子,也不是个聪慧的。
十阿哥打小就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