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本就有意要整理一下,只是这不是大事,所以不急。
可眼下出了这事,他正好借此清理一遍。
食物相克,宫里的膳房不可能不防备,只是这样分开做的,他们不太注意。
可是不管是不注意,还是故意不注意,都一样。
四爷要查,要管,膳房里几个管事的就是一个死字。
再说胭脂,被带去一处小黑屋里,不管她怎么哭喊,嘴里堵着帕子,就是一顿鞭子。
不过,胭脂也是个硬骨头,打了几顿,就是什么都不说,只有一句话,奴才冤枉。
四爷冷笑:“冤枉?说出来,她家人流放便罢了,不说,一家子斩首!”
胭脂一听这话就崩溃了,熬了两日都不曾多一句话,这会子往地上一趴就大哭了起来:“是福晋,福晋!奴才一开始就被福晋买通了,这么些年,一直盯着姑娘的事,一直盯着……可姑娘不信奴才的,所以奴才什么都不能跟福晋说。福晋说了,要是姑娘这一胎生出来了,就把奴才一家子都杀了,把奴才配给太监做对食……”
胭脂崩溃的哭着,已经忘记了如今叶枣和皇后的身份。
苏万福浑身一松,可算是吐口了,要是再不说,他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是谁教你的法子?”苏万福问。
“是秀水,秀水教奴才背,背熟了……”胭脂哭道。
“秀水又如何知道?”苏万福逼问。
“奴才不知道啊,奴才只是……只是与秀水见面而已,奴才不知道啊。”胭脂磕头,这会子,她心神混乱:“奴才不想的,不想的,可是贵人不信奴才,不用奴才,奴才……奴才一家子的命啊。”
“呸,不用你你就害人啊?都跟你一样,这宫里不是乱套了?”苏万福啐了一口,叫人看好她,然后回话去了。
四爷听了苏万福的回话,冷笑一声:“苏培盛,你去,将那秀水带出来。不必再查了,将秀水和这个胭脂一起,在坤宁宫外头杖毙。叫宫里的奴才们都看看。不必说理由。”
苏培盛哎了一声:“奴才这就去。”
四爷这里,还在试礼服呢。眼瞅着就是登基大典了。
真真是忙的不可开交。
“贵人,胭脂招了,果然是秀水。”阿圆回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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