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所言有理。奴婢布置下去了。这会儿应该已经开始了呢!”水月轻笑一声,想要算计她们公主,也要看看自己有没有能力承受报复。
“好了,将那香囊里面的紫荆花换成是石星草,给殷墨安送回去吧!咱们也走吧!想来众位公主和贵女都到齐了。”
石星草的气味与紫荆花的气味相似,但是却没有丝毫的药用效果。
御花园少年们聚会的一角,赵氏一个旁支的子弟眼神痴迷的看着手里拿着的精美的荷包。
突然,男子身后伸出一只手将荷包抢走。
“哈哈哈~赵远兄,快快从实招来,这荷包时哪位小姐送你的!”抢走荷包的那人哈哈大笑,大声打趣道。
十七八岁的少年,对风月之事向来极敢兴趣。这会儿,好不容易遇上了这么一桩,自然是想着刨根问底的。
赵远面上一红,紧张道,“没有!陈兄,你快还我!这荷包乃是家母给在下绣的!”
陈兄确实不信,“赵兄这可就不诚实了!这荷包上绣的可是缠枝花呢!怎么可能是令堂送你的!赵兄快快从实招来!到底是哪家的小姐给你的啊!哈哈~”
经两人这么一通大声宣传,周遭原本不知道的人也全都知道了,并且都兴致勃勃的过来围观起哄。大有一副赵远不招就不放过他的架势。
赵远见自己必须说,只得叹了一口气,面上微红,“其实我也不知道她是哪家的小姐,我们是偶然遇到的。她并未告知她姓甚名谁。只是偶尔会与我互通信件。”
“赵兄骗人!既然如此,那人家姑娘怎么会将贴身的荷包都与了你!这可是姑娘家的贴身物件啊!”
“没,没有,没有骗你们。”赵远面红耳赤的结巴道。
“既然如此那你倒是说那姑娘是哪家的啊!也好叫令尊令堂上门提亲求娶啊!也免得赵兄一直睹物思人啊!”
“我,我是真不知道!这荷包也是适才那位姑娘叫人给我的!我是真不知道她姓甚名谁啊!”赵远着急道。
“切!赵兄你不会是胡诌的吧!若人家姑娘真的倾心于你,你又怎会连人家姑娘的名字都不知道!怕是赵兄你单方面的爱慕人家姑娘吧!哈哈~”
“不是!她只是因为家中父母严厉,所以不能告知我姓名。不过她跟我有信件往来。正好今日我身上带着一纸书信,不信你们看!”
说着赵远便从自己的怀里拿出了一张淡粉色的信笺。
没有人注意到,在他们不远处一个不起眼的小宫女勾起嘴角,得意洋洋的转身离去。而在小宫女的身后,又有一个年纪不大的小太监远远的缀着。到底得意与否,到是令一说。
喧闹出,一男子从赵远手里抢走信笺,先是轻狂的在鼻下一嗅,道了声好香,而后又大声的朗读了起来。
“阳台隔楚水,春草生黄河。相思无日夜,浩荡若流波。流波向海去,欲见终无因。遥将一点泪,远寄如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