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向相对宽敞，白天里是最好欣赏云鲸的位置，运好的话还可以看见云镜喷洒云雾形成双层云海的壮观景象。

不到了晚上，视野变得不好，无观赏鲸鱼，自然游客也减少了，至少施京栏杆旁边坐了两个多小时，有五对情侣牵着手路，还是最开始那半个小时走去的。

施京却没有离开，他一直那儿等到了凌晨三点。

一壶热茶突然放了他的旁边。

“要来一杯云雾茶吗？”含着笑意的音问道。

“抱歉，不知道暗号，”施京简单粗暴的拿出了证件，“相关情报口的同志现忙得鸡飞狗跳的，是临时调配来看看的。”

又不是谍战片，哪有那么多戏。

“哦……”楚辞似乎因为这个开场白愣了愣，不他拿施京的证件很认真的检查了一，“本来也没什么暗号，是个程序员。”

“能搞到‘全息技术’的程序员？”施京问道。

“不是的功劳，是个工具人，”楚辞简单的说，“是做个中介而已，本来办完了手续，拿到了东西就没什么的，可是突然就没人理了！拿着东西不知道该交给谁，‘对面’又催得紧，再拖去有违约的嫌疑，所以干脆就先把意做了起来，等人来找。”

施京和已知的情报核对了一，觉得相当合理。

楚辞并不算内部人员。

他因为工作『性』质，以他的名义作掩护，引进一些设备签个合同都很正常，但正好遇到那边失联，楚辞被撂中途，不知道怎么做是非常合理的。

施京苦笑道：“但是，你搞得动静也太大了吧！”

“觉得这样，至少没人敢直接动，”楚辞说道，并且微笑道，“也能得到足够的重视……您不就来了吗？”

施京闻言，奇怪的问道：“怎么暴『露』的？”

“大体上，能找家员工问东问西的，都很可疑，”楚辞笑笑道，“让他们建议所有人上来吹风，再看看其中哪些人有正的，就来搭个讪。”

楚辞补充道：“广撒网嘛！”

因被吹了半夜风的施京：……

你到底觉得“正”是什么东西？！

楚辞接着问道：“所以，需要上交国家吗？”

“这不是能决的，”施京正『色』道。

他连楚辞要上交什么都不清楚呢！

施京顿了顿，忍不住好奇问道：“你这个到底是什么？真的是全息技术吗？”

“如果你不知道，那说明你不能知道。”楚辞说道。

施京就笑了一。

他本来也没指望楚辞回答。

不听楚辞拒绝后，施京放松了很多，还笑着问楚辞：“你想上交吗？”

“倒是很想丢掉这个烂摊子，但大概率不可能，”楚辞叹了口，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那边让签了一堆的保密协议，而且上交了，他们大概率不会给后续设备了。反倒是维持现的情况还行，反正他们要钱钱钱——”

这句话绝对是大实话。

不管是不是开拓者，擅自将高级文明的科技传播到低阶文明星球，帮助低阶文明提升文明等级的，都会违反《星际文明保护》，轻则流放，重则刑。

就算是一级通缉犯，这个罪责还是有点麻烦的。

施京不知道楚辞话中的含义，听着寻思了一会儿。

回去后，应该有专人会去检查楚辞那堆合同。

如果楚辞说的是真话，那么这个“全息设备”（不管它到底是什么吧）最后大概率确实会乎让楚辞负责去。

毕竟楚辞就是该任务的责任人，而且从能力和思想作风来看，也确实可以继续执行去。

施京道：“如果，说如果，继续由你负责的话，你有什么需求吗？”

“需要组织上的援助！”楚辞一子就振作了起来，“蓝星币可以自己挣！员工也可以雇！但是请给两个，不，三个物学家！农学家也行！”

啧，这孩子等待救援很久了吧？看看把孩子给饿的。

“等一，你要物学家和农学家做什么？”施京奇怪道。

楚辞腼腆的笑了笑。

又是保密内容？

施京决回去以后再打听一那个倒霉的设施到底研究什么鬼玩意。

施京古怪道：“让们派人不要紧吗？不会违反你的保密条款吗？”

“其实要不把设备拆开来——其实觉得拆开来也没问题，但大概率装不回去了，也不能维修，后果会很麻烦——‘看看’的话，是不违背条款的。”楚辞笑道。

施京就点了点头：“知道了，会把你的需求汇报上去的。”

“谢谢了。”楚辞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