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寓之后，苏北联系了程信然，开门见山的问：“你和周若若到底怎么回事？”

程信然装傻，“什么怎么回事？”

苏北笑了一下，“说好的合作，不诚实可不行，你知道我说什么的。”

程信然沉默了，微笑着道：“不是我不说，而是你不会相信。”

苏北隐约觉得，程信然可能是发现了什么，“你不说怎么知道我相不相信。”

程信然试探性的说了一下，“我觉得现在的周若若，已经不是我以前认识的周若若了，就像是有人占据了她的身体。”

苏北有些惊讶，合着这除了系统，还有穿越的元素？

他应道：“这还真有可能。”

程信然以为苏北在敷衍他，却又听得苏北道：“我也觉得周若若不对劲，所以才会一直接近她。”

这让程信然狂喜，“真的？”

苏北应道：“对啊。”然后趁机套话，问程信然怎么会这么觉得。

大概是第一次有人相信自己说的话，程信然和苏北说的很详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