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扫了一眼幽冥怀里的苏北。

鸾歌也没有直接开口询问，而是装模作样的道：“前几日没来拜访夫人，实在是礼数不周，今日便来赔罪。”

小妾一甩手帕，“不必了，奴家啊，恐怕是受之不起。”

鸾歌笑了笑，“怎么说都是我门理亏。”

小妾赶苍蝇一样挥了挥手，“行了行了，可以走了吧？”

鸾歌没有离开的意思，“听闻夫人以前身体不好，不知是如何治好的？”

小妾摊手，十分敷衍的道：“还能如何，不就是突然就治好了。”

说白了就是不配合。

幽冥站在后面，有一下没一下抚摸着苏北的后背，不知道在想什么。

苏北看了他一眼，张嘴就咬了一口，他的手指。

力道不轻不重，只有一圈小小的牙印。

幽冥看着手指上的牙印笑了一下，低声道：“你还真是不怕我。”

苏北装死，当做听不见。

幽冥本可以轻易消去手指上的牙印，但他没有这么做。

说来也奇怪，鸾歌和他相处了这么久，距离还是那么不远不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