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没想象她面纱下的脸是什么样子，但绝对没想过是锦瑟的样子。

墨子渊很确定，自己并不喜欢锦瑟，留下她也不过是因为她对自己争夺皇位有帮助罢了。

锦瑟也震惊，墨子渊的反应和她想象的不一样。

她不相信十几年的陪伴还不足以打动墨子渊，“子渊，我不是故意现在才告诉你我的身份的，我只是，想给你个惊喜。”

墨子渊面无表情，“我现在不想见到你。”

锦瑟又叫了一声，“子渊。”

墨子渊并没有一丝一毫的动摇，“出去！”

锦瑟眸色微暗，消失在屋子里，但她可不会就这么放弃，但这件事，实在是意料之外。

墨子渊捏着挂饰，眉眼微垂，让人看不清情绪。

刚刚的一切有些让他无法接受，但也表明，锦瑟的不是一般人，湖里的那只鱼妖……

苏北出现在屋子里，“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