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北有点头疼，说实在，以前那些世界的攻略对象，可都是强势的不行。

从上上上个世界？也许吧。开始之后，攻略对象的属性就有那么一丢丢的不同了。

比如现在，他还真是第一次遇到攻略对象是这种自我厌恶的状态的。

因为如果是以往，他才不会管别人的想法，自己想怎样就怎样。

好吧，不可否认，他也变了挺多的。

毕竟经历了太多次的人生，不变也很难的。

苏北想了一下，问道：“小小怪过你吗？”

江子凌应了一声，“没有。”

苏北也觉得小小那孩子不可能会怪江子凌的，“她还很感激你，对吧？”

江子凌微微点头，但表情还是有那么一些些的恍惚。

苏北试图安抚江子凌，“所以你为什么要怪自己呢？这么问吧，你后悔把小小转化成吸血鬼吗？如果再来一次，你会怎么做选择？”

江子凌沉默了，因为他不后悔，即便再来一次，他也不愿意看着小小就这么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