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北回道：“都挺有用的，而且她们已经实现了他们的价值，不是吗？”

苏九看着苏北的侧脸，试图从他脸上找到不一样的情绪，“我是第九个。”

苏北应了一声，“嗯。”

苏九的声音变的舒缓，“而我们都是你的克隆体，却不见得真的和你一样。”

“那么，这些克隆体之间，又有什么不一样呢？”

苏北回答的有些模拟两可，“没什么不一样，结果都一样，起码到现在为止是这样的。”

没办法，他总不能直接说，你是不一样的，我不会让你死，这种话吧。

根本不符合原主的性格。

苏九不可置否的一笑，“那么我们来说一说一号，是什么样的？”

苏北翻了一下原主的记忆，“带出去的第一个晚宴就死了，能看出什么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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