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北坐在地上,脱掉鞋子一看,自己的脚惨不忍睹。
白若离嫌弃道:“真不知道你这样的实验体有什么用!”
苏北无所谓的道:“你不知道有种东西叫做花瓶吗?”
白若离呛声,“你觉得这种情况下,还需要花瓶的存在吗?”
苏北碰了碰脚底板,钻心的疼,很多水泡已经破了。
零抓住了苏北的脚,然后拿着不知道哪个区找来的酒精就往苏北脚上倒。
如此猝不及防的处理,让苏北疼的表情都扭曲了。
往伤口上倒酒精这种酸爽,不会有人不知道的吧。
白若离毫不客气的嘲笑了一翻,“就你这种易碎的花瓶,怕是没人愿意要的。”
苏北哎呀咧嘴的道:“哦,是吗,那现在谁在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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