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照眉头皱了皱,问道:“范卿,洪河如今是什么情况?”
所谓洪河,这条大河在此界山川地理舆图上,极其类似前世华夏的母亲河——黄河,只不过这条河流却蕴含着丰富的铁沙,呈淡红之色,曲曲折折,流经几州,汇百川入海。
在豫州的就流经着几国,诸国颇受其害,当然也是这个原因,流经的苏国三郡得其滋养,却反而是苏国七郡之地当中,最为富庶的地域。
物产丰饶,矿业发达,商贸繁荣,洪河之上,千帆竞发,南向郑国,东向宋国运送着货物。
此三郡可为苏国的膏腴之地,素来为郑国所觊觎,当年就曾由此而入侵卫国。
司空范延序道:“启禀君上,洪河两岸之堤为老臣当年主持修建,老臣可以项上人头担保,足以抵挡百年一遇的大洪水,但而今滂沱暴雨,看天象,似有连绵数月不止之势,恐怕两岸堤防……将有溃堤之虞。”
苏照面色凝重,默然不语。
前世他因为早已离开苏国,倒也不记得苏国最终溃堤没有,因为苏国就没有撑到灵气潮汐到来,天象大变的那一刻,就亡国了。
“诸卿,南三郡为我苏国财赋重地,绝不容有失,孤有意于明日巡视江堤,以防不测。”苏照沉吟片刻,缓缓说道。
此言一出,可谓石破天惊,满朝公卿哗然。
太宰敬弘道面色大变,拱手道:“君上不可,君上千金之躯,若南三郡果有不测,君上如今身蹈险地,置国家社稷于何地?”
随着太宰敬弘道所言,其他公卿也是陆续出班,拜伏于地。
要知道,此刻苏国之中,除却苏照之外,根本就没有成年的合法继承人,而且苏照本身也没有子嗣,如果真有不忍言之事发生,苏国一场变乱就在眼前。
苏照暗中摇了摇头,道:“尔等以为孤是长于深宫,养于妇人之手,手无缚鸡之力的暗弱之君吗?”
“臣不敢。”
满朝公卿齐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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