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夕饶不解:“我没听过。”
杨寻瑾道:“一种相传已经灭绝的毒草,无色无味,普通人查不出的慢性毒,能一点点吞噬人的生命,包括内力,但速度很慢,我能到如此地步,估计从四年前就开始服用此毒。”
若不是因为陆漪回来,他该是活不过这个冬季。
既是因为毒,更是因为他无求生欲。
常夕饶闻言,剑眉立即皱起:“你服毒四年?怎么可能?”
这四年来,他们所有人都在密不透风地保护着阿寻,根本不可能有外人接近他,他怎么可能服毒四年?
他随即又问:“可能解毒?”
杨寻瑾道:“解药为点血草的草根。”
常夕饶便道:“但相传已经灭绝,往哪里找?”
杨寻瑾抬手示意常夕饶继续推轮椅后,缓缓道:“找不到也得找。”因话说得多,他咳了下。
常夕饶问他:“你无其他方法解毒?”
归惜苑很近,他们很快便进入,杨寻瑾由常夕饶扶到房内,由床上坐下,才应道:“发现得早,我可自救,现为时已晚。”
常夕饶的脸色沉下:“究竟是谁下的毒?”
他没保护好阿寻,自然有愧。
杨寻瑾倚着床头,睁着一双空洞的眼,许久未再出声,他想陆漪,很想很想,想看见她,想抱住她尽情厮磨。
当她不在的时候,他总想着,只要她活着,让他怎样都行。
可如今她真活着,他又想时刻拥住她。
他不由深呼了口气,当真是压不住胸腔中的这股冲动与感情,甚至令他的心又开始疼起,越来越疼。
他想要她在他身边,每时每刻。
常夕饶见杨寻瑾好不容易恢复许多的脸色又在变白,便忙靠近,担忧道:“阿寻,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