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寻瑾与陆漪先后不紧不慢地从马车里出来,抬头瞧了瞧他这副明显透出颓然的模样,便往逍遥楼内走去。
楼上除了常夕饶,还有银欢,银欢的目光一直落在陆漪身上,似乎想看看她是不是又受委屈了。
但她模样平静,让人看不出什么。
杨寻瑾目睹着银欢落在陆漪身上的目光,眼里划过沉意,他由桌旁坐下,问常夕饶:“你这是做什么?”
能让常夕饶喝醉,明显是喝了极多。
常夕饶大概是半分醉,他拿着酒壶又喝了口酒,道:“什么做什么?我不能让你上来玩玩?”
看来脑子还是有点糊涂,居然辨不出杨寻瑾话中意思。
银欢双手担着身后护栏,未有喝酒,他道:“最近夕饶日日过来鬼混,甚至晚上也待在这。”
杨寻瑾闻言,便道:“借酒消愁?”
常夕饶闻言当即不悦:“什么借酒消愁?我有什么愁事?我是被银欢带的,越来越知酒的好处。”
银欢嗤道:“明明是犯了相思病,还赖上我了。”
常夕饶拧眉:“我相思谁?襄锦夜?”
银欢道:“我可没说。”
常夕饶忽然把酒壶扔了,哐当一声砸在地上:“那我不喝就是,免得你们总觉得我想那女人。”
陆漪看着常夕饶这副德行,难免生怒,她道:“锦夜姐失踪快一个月了,你当真不打算找她?”
常夕饶不耐道:“她自己有脚,自己能回。”
陆漪道:“她若要回,早回了。”
常夕饶哼道:“不回正好。”
陆漪握了握腰间的剑柄,忍下了拿剑刺他的冲动,她故意道:“锦夜姐会武功,若锦夜姐去闯荡江湖了,倒也不错,然后再认识个与她志同道合的侠客什么的,做一对侠侣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