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妇俩皆被狼狈地反剪着,嘴用脏臭的破布塞住,脸色极为难看。
温玉璇见了,惊得站起身:“爹,娘。”
杨寻瑾道:“解药。”
温玉璇看向杨寻瑾,面上露出怒色:“你这是何意?”
杨寻瑾没耐心与这女人多言,他负着单手,另一手抽出邱忻的剑,利落地转了个方向,精准地朝后插入温郑屿的腹部。
温郑屿闷哼了声,眼睛睁大,老脸陡白。
温玉璇脸色大变:“爹!”
她欲跑过来,被邱忻带着护卫拦住。
杨寻瑾轻巧地抽出剑,没去看温郑屿腹部不断流血的模样,仍是淡淡地吐出两个字:“解药。”
温玉璇气红了眼:“你……”
杨寻瑾便再朝后刺了温郑屿一剑,紧接着又抽出,血肉的穿刺,与鲜血滴落的声音在安静的小院落中显得极为刺耳。
他明明是在做着残忍的事,偏偏脸色淡如清风,瞧着干净如月。
护卫放了手,任温郑屿瘫倒,血流满地。
温玉璇愤怒得不由大喝:“杨寻瑾!”她从未想过他做事会这么冷酷而直接,不留余地,令人难以招架。
杨寻瑾看着她,等其拿出解药。
卫氏死盯着女儿,不断摇着头,满含眼泪的眸中尽是无助与责备,责备对方还在磨蹭,还在迟疑。
这是在不顾他们的死活。
这时,杨寻瑾忽地一剑,也刺入卫氏的腹中。
卫氏的身子僵住,她哪里能承受得住这种折腾,便疼得浑身发颤。
温玉璇睁大已经湿润的眼,气得简直要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