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漪没管他,伤得不重的她反而加快了步伐去甩他。
银欢的长腿跨了几步,轻易又追上她,他拉住她,逼得她不得不直视自己,咬牙骂了声:“你这不知好歹的东西。”
他忍了她已经够多,她却始终不知收敛。
若将她换成别人,早在他手里死了不知道多少次,她还不知所谓。
陆漪不喜欢被他碰,眉头皱了起来:“你想如何?”
他见她这副嫌弃自己的模样,脸上露出寒意:“你少用这样的态度对我,我们可是夫妻,我碰下你又如何?”
陆漪没再说话,也懒得与他说话。
知道与他玩硬的没用,她不挣扎,由他拉住自己。
银欢见她如此,气得想干脆将她捏碎。
后来他道:“不过一个乳臭未干的柳寂淮,至于么?你就那么重视他?与我记恨到如此地步?”
知道他素来不将人命当一回事,陆漪仍懒得与他争辩。
他斥声催促:“你说话。”
她终于出声:“你要我说什么?”
他眯起眼:“你……”
陆漪侧过头,算是已经完全不忌讳他这个人。
银欢紧盯着她,沉默了半晌后,忽然问了句:“你真的不喜欢我了?”
陆漪道:“我想我该是从来没喜欢过你。”
年少无知时,不过只是见了他几次,听闻过他随性所欲的不羁,连话都没说过,那份生起的懵懂好感,或许算不上是喜欢。
听到这话,银欢彻底沉了脸:“你再说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