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遥遥控诉:“可那是我的东西。”
襄锦夜懒得搭理对方,吃起点心。
柳遥遥便泫泪看向常夕饶:“夕饶哥,这个香囊,我只是想自己留着,可锦夜姐实在太过分。”
常夕饶便训起襄锦夜:“你闹什么?”
襄锦夜凉凉一笑:“你觉得我闹什么?”
常夕饶沉声道:“从一开始,她就是无辜受累,是你欠她的,你有什么资格因此事对她趾高气扬?”
襄锦夜道:“我可没让她为你将自己守成老姑娘。”
一句老姑娘,惹得柳遥遥的脸色变白,眼里的泪流得更凶。
常夕饶喝了声:“襄锦夜!”
这时银欢忽地抬起手中酒杯,不耐地往地上砸去,惹得常夕饶他们几乎同时朝他看了过去。
他道:“你们继续吵,我走。”
每回都是如此,只要他们夫妇在一块,便非得吵一吵。
有这柳遥遥在,更是如此。
银欢觉得他们很烦,起身大步离开。
常夕饶收回落在银欢背影上的目光,没再看那令人生厌的襄锦夜一眼,起身对柳遥遥道:“我们也走。”
柳遥遥委屈应下,垂眸间,眼里划过得意。
见他们离远,小谷便苦口婆心地对襄锦夜道:“夫人,以后您得忍着点,如此只会将公子推给柳姑娘。”
襄锦夜眯眼道:“我襄锦夜可以忍耐任何人,唯独不能忍那姓柳的。”
话罢,她便往嘴里扔了颗点心。
常夕饶带着楚楚可怜的柳遥遥由楼下大堂离去,免不得又令人围观,都好奇刚才楼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走出逍遥楼,他们往西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