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郑清放下手中茶杯:“杨寻瑾不像那种人。”
容王妃道:“叔父与他虽同属朝堂之人,却几乎未与他私下有过交流,不知他只是衣冠楚楚,也不意外。”
温郑清未语,似有所思。
容王妃继续道:“何况她身上的新伤旧伤,就是证据。”
这时卫氏出声,颇有些不耐的意思:“罢了罢了,干脆将璇儿唤回取代了那丫头作罢,免得总是这事那事。”
容王妃问温郑清:“不知叔父的意思……”
温郑清突地沉眸看向窗外:“谁?”
孟褚立即快步过去,见到一娇小的身影正跳出院墙,他便追了出去。
因着知道身后人的轻功之强,跳出弥安轩的温玉若算是使出了毕生所学,牟足了劲去摆脱他。
好在他父亲的独院不远,她立即跳入。
她狠狠呼了口气,便佯装从里走出,恰见到孟褚过来落了地,她故意对他道:“孟叔来得正好,我爹呢?”
孟褚瞧着她,道:“在弥安轩。”
她便道:“那我去找他。”
孟褚抬头看了看前方,又回头看了看她的背影,转身跟了上去。
温玉若背对着他,暗暗松了口气。
来往如梭的街道上,许是因着气候好,适宜游玩,便似乎比往常要更是车马不断,人流熙攘,交谈吆喝声不断。
有一段时间未出门的陆漪由常平路孟记干货走出。
养好伤的她,看着比以往气色更好些。
她正欲转身往北去,温玉若的声音由她身后响起:“听说你被国师当玩物,我看着,怎么似乎过得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