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漪终究是温郑清的人,他们得顾及些。
被一个下人诓骗,容王妃怒气难消:“我的人断是不会对我说假话,定然是这丫头胆大妄为,心存异心。”
陆漪垂眸思索。
容王妃所说的人,便是那个眼线?
温郑屿便问陆漪:“容王妃那边得到消息,之前她给你的药,你并未用在杨寻瑾身上,甚至与之真心相待,此事可属实?”
陆漪闻言觉得不解。
那人怎知这么多?
就算她要用药,难道不该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稍思后,便扯谎道:“属下不敢蒙骗各位主子,之前的药,属下确有用在国师身上,却是第一次就被他发现。当时亏得此事只有我一人知道,才未被查出,后来不了了之。”
她是温郑清的人,那眼线是容王妃的人,她不觉得他们非得不信她。
要知道,她是从齐安侯府长大的。
她抬眸看了眼他们脸上的若有所思,继续道:“国师精通医毒,这世上怕是难以寻到可以瞒住他的药。”
此事属实,温郑清与温郑屿更为清楚。
尤其是温郑清,自知道容王妃的作为后,心中自然不悦,但事已发生,碍于对方的身份,他也不好说什么。
容王妃脸色更冷:“如此说来,倒是本妃的不是?”
陆漪拱手道:“属下不敢。”
“事到如今,你还在扯谎,你有什么事情不敢?”容王妃明显很信任那眼线,她厉声道,“你的话,本妃一个字都不信。”
陆漪无畏,随便对方信不信。
温郑清始终没说一句话,后来还是温郑屿说着公道话:“漪儿终归是从侯府长大的,其忠心也都有目共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