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养别的鱼。”
“坏戚渊。”
“骗子。”
果不其然,他一没回话,这条鱼脑子里就能蹦出无数想法。
戚渊抽出纸巾擦了擦手,他慢慢靠近宋鸢,直到把鱼吓得后背都靠在鱼缸上。
“宋鸢,我养什么鱼关你什么事?”
“你是我养的鱼吗?”
“还是说你想当我的鱼?”
宋鸢脸一下通红,他有些羞涩地抬头看了看戚渊,伸手拉住他的袖子。
“我…我可以吗?”
戚渊只是愣了一下,他弯腰,脸和宋鸢离得很近。
“如果我想要把你锁在我的鱼缸里,不让你再出门呢?”
“你只能接受我的喂养,只能看到我。”
“宋鸢,你还想当我的鱼吗?”
宋鸢抿了抿唇,他皱起眉不吭声。
戚渊笑了一声,他知道没有人能忍受这种极端的感情,也不奢望能有人接受他的病态。
他的世界里只需要有他自己就可以了。
没有人需要他,也没有人爱他。
早在他被信任的人推开的时候,他就病了。所有人都会害怕他,所有人。
宋鸢揪紧戚渊的袖子,他小声问道:“戚渊,养我很贵的,你有钱吗?”
“要是你没有钱,我可以把珍珠都给你,这样你就可以好好养我了。”
戚渊紧盯着他,脑海里是宋鸢的心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