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摇了摇头,只是说:“这个名字倒是有点耳熟。”
时飞问:“阿尔文吗?”
大长老皱着眉头来回踱步:“到底是在哪听到过呢……”
大长老至此陷入了沉思。
天色越来越暗,其余长老们安排着时飞一行草草的吃过饭,又着手安排完前往马库斯领地的传送阵,直到第二天早上,再次回到大厅的时候,大长老还在沉思。
时飞时隔多年,再一次领略到了大长老随时随地可以入定的状态,不由得沉默了下来。
四周安静的近乎诡异。
突然,不知道一个姿势坐了多久的大长老突然动了一下。
他猛地站起身来,直勾勾的看向时飞:“我想到了!”
时飞一头雾水:“想到什么?”
大长老恨铁不成钢的说:“阿尔文啊!你昨天问的不是这个吗?”
时飞恍然:“你在哪里听到的他?”
大长老说:“我参加过一位老友儿子的满月宴,他儿子就叫阿尔文!”
时飞:“……那应该不是,他二十多岁了。”
“那就没错。”大长老肯定的说:“因为那个满月宴,是我二十多年前参加的了。”
二十多年前……
这个敏感的时间节点引起了她的注意,时飞神情一肃,问道:“他家在哪?”
“克鲁赛德。”大长老回忆着说出了一个地址,却并不是他们一开始的目的地埃塞克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