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西尔愣住了:“你是为了我,才不让我杀他的?”
时飞说:“一部分原因。”
塞西尔感动极了,选择性忽略了时飞强调的“一部分”,眼睛甚至都亮了起来。
时飞说:“对了,安德烈的断剑你有带来吗?”
“当然。”塞西尔把腰间拴着的两截宽剑解下来,丢到了桌子上:“不知道有没有用,但我还是捡来了。而且这剑断了之后,一点都不会灼伤到我了。”
时飞把从冰城带来的小篮子放下,摸索了一会断剑,却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塞西尔问:“怎么样?”
“看不出来,也许我们该问问阿尔文,他毕竟是光系的法师,也许会知道什么。”
听到要找那个家伙,塞西尔有点不快,但他知道时飞是在为他考虑,便没有吭声,只是闷闷的点了点头。
时飞几不可闻的嘀咕道:“如果还不行,恐怕我得回去问问那几个老头子了。”
去冒险者协会求助是她的下下之策,毕竟在那边她树敌太多,轻易不想回去。
越想越心烦,时飞索性放下断剑,把小篮子里的葡萄酒拿了出来。
“你要喝酒?”时飞眼尖的看到,几步凑了过去。
时飞点了点头,从橱柜里翻出了两个酒杯:“来一杯?”
塞西尔从善如流的接了过来,怀疑的问:“你会喝酒?”
时飞扬眉:“当然!”
只是葡萄酒而已,以往她啤酒白酒都尝过,虽然很不喜欢,也很少喝,但也不是毫无酒量。
再者说了,葡萄酒的度数一向很低,她能有什么问题?
酒红色的液体缓缓流入了玻璃杯。
时飞没有遵从什么“醒观摇闻品”的步骤,直接给彼此到了一小杯,自己凑到杯沿嗅了嗅,一口就干了。
然后……
立刻就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