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父亲好像一把抓住了自己伸向重剑的手,苦口婆心的劝她换一把剑。
她当时没想那么多,只以为父亲是觉得一个娇娇少女,背一把比肩还宽的重剑过于滑稽。
现在想来,自己不顾反对握住重剑,被白光吞噬的那一刻,父亲的表情似乎只有不舍和悲伤,并没有惊讶。
这是不是说明……
时飞摸着剑柄,皱起了眉。
这是不是说明,自己的穿越,在父亲看来,并非意外?
想这些事情太烧脑了,尤其对于时飞这种动手快过动脑,最不耐烦想东想西的存在,要思考这样一个严肃的问题,实在是太烧脑了。
所以不过一会,时飞就困顿的频频打起了哈欠。
塞西尔无语的看了眼挂钟,又看了眼她:“这才下午五点,你就困了?”
时飞揉了揉了眼睛,倒是总算有了两分女孩的娇俏,只不过刚一开口,这份娇俏就被破坏的一干二净。
“你,跟我走。”
她把重剑拆了下来,抱在怀里,不容拒绝的对塞西尔说。
塞西尔陡然升起了一股不详的预感:“你要干嘛?”
时飞说:“一起睡。”
“!!!”
塞西尔一脸空白的被时飞拉去了卧室。
期间他们碰到了拎着小布袋数钱币的女仆丽芙,塞西尔迫于压力道了歉,得到了血赚不亏的丽芙的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