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元点点头,对碧衣道:“这是陈瑾,刚飞升,我一师侄之子,你给他安排个住处,并带带他。”
碧衣视线落到陈瑾身上,脸上笑容真切了些,“是。”
原来是帝君的亲友。
初元又对陈瑾道:“这是碧衣,你喊她碧衣师叔便是。有什么要求,都可与碧衣说,不要怕羞。”
陈瑾朝碧衣行了一礼,道声“碧衣师叔”。
从初元前辈的态度来看,这碧衣师叔算是初元前辈身边的亲近之辈,交好没坏处。
两人都是心肝玲珑之辈,又都存有交好之心,彼此间很友好。
徐清钰站在初元身侧瞧了,觉得好笑之余,又明白,这是实力不够的表现。
若是实力够底气足,何须这般小心?
他对碧衣道:“你将他安排到棋侍君之位,与茶侍君那位做伴。茶侍君若有异议,只消说,这位与帝君沾亲带故。你还对茶侍君道,前期让他尽心教导,若等帝君回来,见他表现良好,可以免了他茶侍君的职。”
碧衣知道徐清钰明面上还是琴侍君,但实际上是帝君正君,自然行礼言“喏”。
徐清钰又对陈瑾道:“你这百年,还须潜心修炼。莫惹事,也别怕事。”
“是。”陈瑾行了一礼,“师叔祖。”
徐清钰嘴角微微勾起,对陈瑾的上道很是满意。
他忍不住又提点两句,道:“欲速则不达,你修为压压,将之前教你的彻底消化后,再思进阶之事。”
“是。”陈瑾察觉到徐清钰态度变化,眸子微动,一颗心彻底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