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扯起嘴角,皮笑肉不笑,“原来是鸣晨道兄好意,我就说我怎么变成无关人士。”
鸣晨行礼告罪,“雅钰道兄大人大量。”
徐清钰忙收起那股郁闷,避过鸣晨这礼。
他朝鸣晨拱拱手,道:“还没谢过鸣晨道兄,若非鸣晨道兄这一急智,也没今日顺理成章。”
鸣晨没说得透,徐清钰略一思索,便明白鸣晨为何要这般做。
当时初元当时伤情严重神魂不稳,鸣晨将他与初元撇开关系,是为稳住初元,所以徐清钰避过鸣晨的礼,反倒感谢鸣晨。
而徐清钰此话听起来像是答非所问,但鸣晨亦明了徐清钰话中深意,知道徐清钰猜透这事前因后果。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一笑。
初元听他俩说话,一头雾水,忍不住好奇地问:“什么得偿所愿,什么顺理成章?”
徐清钰顿成了瘪嘴葫芦,闭嘴不语。
鸣晨忍不住瞪了徐清钰一眼,这个怂货。
他朝初元笑道,“没什么,帝君。就是我听闻雅钰道兄要买岐山悟道茶,我这正好有门路,干脆替雅钰道兄买了,谁知雅钰道兄也找了过去,反倒显得因我这一多管闲事,让雅钰道兄白走一趟。”
鸣晨边说边给徐清钰使眼色,让他接话使这理由更真一点。
徐清钰装作没看到,反正他不骗初元。
“幸好,现在与雅钰道兄重逢,顺理成章可以将这悟道茶给他,而雅钰道兄也得偿所愿了。”鸣晨将一茶盒递给徐清钰,道:“这是雅钰道兄要的悟道茶。”
说完,没忍住又瞪了一眼徐清钰。
徐清钰讨好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