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药开口问。
“钰。”徐清钰谨慎地开口。
“好名字,自己取的?”药问。
徐清钰没有答话。
药没没计较徐清钰的态度,继续道:“我看你对药草感兴趣,以后跟我学药草,好不好?”
徐清钰摇头,“我学剑。”
药有些失望,道:“族长也学剑,你可以跟族长学剑。”
“我有师父了。”徐清钰开口,“我不会再拜旁人为师。”
他想起初元,心又扯扯地生疼,可是这种疼,徐清钰已经习惯了。
药觑着徐清钰神色,估摸着这个幼崽的师父遭遇不幸。
他不再在这个话题上停留,问:“你吃不吃乳羹?”
不等徐清钰答,从墙上抠下一块肉芝捏成碗勺,从自己珍藏里舀出一碗,之后回到床边,将乳羹递给徐清钰。
“谢谢。”徐清钰接过,没吃,放到怀里怔怔望着。
他忆起,初元偏爱吃甜食,但对这种羹制品也没抵抗力,或者说,初元对任何美食都没抵抗力。
他还能吃食物,初元却永远吃不到了。
他拿起勺子吃了一口,香甜又嫩滑的味道在嘴里划开,化作一道浓郁的汤汁与能量深入体内,无需运转功法,体内就自动吸收。
徐清钰眸子微动,沉默地将乳羹吃个干净。
“还吃不吃?”
徐清钰摇头,从床-上起身,仰头问道:“我想练剑,可以在这练吗?”
他不能颓废,他要快速增长实力,不能让初元等他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