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法与初元一道变老,却可以与她相伴,一直到他俩寿笀尽头。
他指尖忍不住动了动,想反手捂住初元的手,初元却误以为他要挣扎,握得更紧一点,“别动,我还没输。”
初元盯着棋盘,冥思苦想。
徐清钰果然不动了。
他视线从两人交叠的手上移,落到初元脸上。
看着看着,他视线渐渐地移到她红-唇上,脸颊微微热。
他双眼仿若被烫到一般,看一眼又忍不住移开,移开后又忍不住再看,如是再三,终究不好意思再看,又移到初元脸上。
他想,真奇怪,唇与唇相碰,光是想想,就能让人面红心赤,心跳如鼓,实在是太奇怪了。
徐清钰自从起了狗胆色心,就不敢太过接近初元,一边忍不住想要小心翼翼接近,一边又怕泄露自己心思不敢接近;一方面好奇如爱侣般亲密是什么滋味,为何这样那样会快乐,另一方面又担忧自己能不能克服心理障碍接受这个行为,总之五味杂陈,滋味莫名。
此时的他,犹如蜗牛一样,探出两根触角小心翼翼地触碰初元,一旦初元有所察觉,就触觉缩回壳里,若是初元没有察觉,他在慢慢试探,慢慢接近。
初元对徐清钰的心思毫无所觉,她还在思索,如何不失风度的输掉这一盘。
实在是,她又是借助外挂又是悔棋,依旧输了,太没面子了。
她愁眉苦脸良久,依旧没想出个好法子来。
这时,天际飞来一道传讯玉符。
初元双目一亮,救星来了。
这道传讯玉符,真是及时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