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时,徐清钰和连烨联系不上,母亲亲人以及旧日长辈颠覆他心底印象变得面目可憎,一时间所有的负面情绪放大,不由得钻了牛角尖。
他看不到希望与未来,觉得这世上什么都靠不住,顿时感觉活着没什么意思,偏偏责任在身,不能任性选择自我了断,只能借酒精麻痹自己。
现在有了支撑,有了底气,越衡乐观那一面又占了上风。
“小师姐!”越衡扭头,望向初元,惊喜地喊道。
“嗯。”初元应了一句。
“小师姐!”越衡再次兴奋地喊。
“嗯。”初元拍拍他的头,道,“坐下吧,好生想想,以后怎么做。”
“嗯。”越衡连连点头,激动地满脸通红,他被太宗拍了头,以后绝对不洗头。
他慢慢坐回位置,双手交叉握紧,手肘搁在扶手上,陷入自己沉思中。
越家嫡系男修,只有他一人,嫡系女修倒是有不少,不是入了各大宗门,就是嫁了人,都不愿回来。
他本以为,越府遭此大难,那些姐姐妹妹姑姑故祖会回越家,助他一道重振越家,谁知她们全都拒绝了。
听闻越家是因蝶女而亡,且被盗走仙器破阵锥,忍不住冷嘲热讽越家男修自取灭亡,还连累越家成为东大陆罪人,这样的越家,有什么重振必要?
还不如越家就此消失以谢罪天下。
当时越衡只觉得,她们一个个冷血没良心,越府一跨,立马变脸,简直黑了心肝。
此时心情平静下来,却忍不住回想起她们的詈骂,忍不住抹了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