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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元拍拍小徒弟的头,道:“操心那么多干什么,赶紧去泡药浴。”

她又不是什么小孩子,吃不到糖就哭闹。

徐清钰扭头看了初元两眼,走到隔壁房间。

他已经化神,初元将独剑一脉的药浴方子都传给他,不再特意为他配药,这些都要自己来。

徐清钰感慨,长大其实也没那么好,还没好好享受师父的爱护,就被师父赶走独立了。

徐清钰回到房间时,初元已经回到娃屋二楼,在木床上入睡。

初元没有拉窗帘,透过镂空窗户,可以瞧清房屋里边情形。

徐清钰瞧见,初元躺在小床上,雪白色的被子盖住她的身子,只露出个头,而装有肉脯的罐子放在床头柜上,触手可及。

徐清钰盯着那雪白被子和黑色的头以及下边的雪白枕头,不知怎么忽然想起夹馍,雪白的馍馍里边夹着黑色酱料,和眼前真像。

徐清钰强压下这种大逆不道的想法,收回视线,双手交叠躺在床上,闭目入睡。

这一睡,就睡了半个月。

半个月后,徐清钰睁开眼,神清气爽。

他偏头,第一时间看向床头的娃屋。

初元正躺在二楼阳台的摇摇椅上闭目养神,察觉到徐清钰视线,扭头道:“小徒弟,你醒了。”

徐清钰起身,凑向初元身边,问:“师父,肉脯吃完了吗?”

初元点头,道:“既然醒了,就去申请闭关之所,梳理一下这些日子所得。”

徐清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