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钰意识不太清明,这哭声远远近近地传在耳中,很像他在冷宫时,听到那些宫女幽幽怨怨地哭泣,这让他心情徒然变差,他费力地开口道:“别哭了。”
小红鸟瞪着双水润的眸子扭头瞧向徐清钰,“小徒弟,你一定要对我好。”
它牺牲老大了。
徐清钰意识又有些模糊,这话没有听清。
秘境外,初元随时接应,见小红鸟先出,忙落到小红鸟身边,问,“小徒弟呢?”
“后边呢。”小红鸟应答的同时,两个血人从空间通道中坠出。
瞧见满身血污的徐清钰,初元又惊又怒,上前抱住他,问,“是谁伤了你?”
徐清钰嗅到熟悉的清香,身子一软,放心地晕迷了过去。
初元抱起徐清钰,灵气托了剑柳赟,将这对难兄难弟接入房状法器内。
她神识检查过两人伤势,眸子微沉,剑柳赟没伤筋动骨,在床上躺上半月就能好;而她徒弟这伤势,经脉差不多废了。
那剑意太阴毒,黏在筋脉上,徒弟一使用剑气,就对筋脉伤害一次,徒弟之后经过大战,经脉上千疮百孔,若不将筋脉上刺穿的小孔布好,只怕无法储存灵气与剑气。
小红鸟飞在一旁,紧张地问,“小徒弟他师父,小徒弟怎么样?”
“情况不太好。”初元摇头,抱起小徒弟往外走,同时对小红鸟道,“你留在这看着他,等他醒了,再来通知我。”
“我要看小徒弟,我要和小徒弟培养感情,我不能让你离间我和小徒弟。”小红鸟扑腾着要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