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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伯达跟在身后,不缓不急地跟上。

徐清钰扭头将剑伯达记在心底,就是这人,让师父伤心了。

他心有些揪痛,又好似有块石头压在心口,堵在喉管,沉甸甸的又喘不过气来。

他茫然,那是师父之前的情缘?师父之前和他有过一段?

他无比清晰的意识到,他不需要道侣,但不是所有人都同他一般,不需要道侣的。

比如他师父。

一想起他师父可能会找道侣,身边站着一个陌生男人,那个男人会比他这个徒弟距离师父更近,在师父心底比他这个徒弟更重要,他就嫉妒地想要发狂。

他费了多少努力,克制了多少脾气,才让初元改观,让自己成为初元最为看重的人,怎么能让人,轻而易举地就将这个位置夺走呢?

徐清钰眸子暗沉,跟在初元身后,一时茫然无措,又一时阴谋诡计迭生。

最后,化作坚定的一道信念,实力。

若他实力反超过初元,那么他的话语是不是能够影响到初元?就算是离间初元和那个男人,也要实力做基础。

这次是初元和这男人闹翻了,那下次呢?

下次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初元万一又看上了人?

徐清钰沉着脸,他绝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目送初元进入她之前的峰头,剑伯达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