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钰,……
徐清钰哭笑不得,道,“师父,你想哪去了,你有多少家产,我还能不知道?我只想向师父讨个拥抱。”
徐清钰视线落到城墙上方天空,眼底渐渐失了焦距,“虽然我已经跳出这方天地,可是我依旧记得,小时候我觉得这个城池,大得我一辈子都逃不出去。它像一张牢不可破的监狱,把我紧紧锁在里边,无处可逃。师父,我想抱抱你。你是我的定海神针,抱抱你,我就不怕了。”
初元仿若看到个五岁的孩子,在冷宫里挣扎求生,没人给他送饭,就自己想法子找到食物;被发现偷东西,被小太监们按在地上揍一顿;衣服短了薄了,没人关心,过得还不如街头乞丐。
初元心又软了,“别撒娇,你已经十八岁,该独立了。”
徐清钰遮住眼底的失落,正想拿话岔过去,又听到初元开口,“仅此一次,以后不许再撒娇了。”
徐清钰满脸惊喜,他道声“好”,小心翼翼地上前环抱住初元。
上次他讨要拥抱时,初元也说是仅此一次,现在又说仅此一次,可是徐清钰笃定,只要他讨要,师父就不会拒绝他。
这就是母亲的感觉吗?
无奈,纵容,心软,宽待,嘴上说着不许撒娇,却一次次将原则和底线后退。
虽说慈母多败儿了,可是作为儿子,好幸福哦。
徐清钰收回手,道,“师父,进去吧,我也有三年未见皇上皇后了,身为人子,再怎么也该见上一面。”
顺便搞点事情。
“好。”初元抬头瞧了眼那病怏怏的金龙,道,“见吧,以后就见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