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教见劝说不了,又道,“宗门将进行练气弟子小比,凡是有意的弟子都可报名参加,师弟是自己参加小比拿到名额,还是我给他留一个?”
“这还用问,我初元的弟子,自然要凭真本事夺得名额。”初元傲然开口。
“可是,师弟现在还只练气七层,争夺名额的,大多是练气十一二乃至大圆满。”掌教提醒一句,“其中不乏已经感悟出剑气的剑修。”
“这又有何关系,我初元的弟子,自当为第一。”初元对徐清钰放心得很。
这三年,徐小少年前两年学完三年该学的课程,第三年泡在后山,堪堪摸到剑势的边。
其实初元只要稍微点拨一下,徐清钰就能突破,但初元没有这般做,而是准备让徐小少年自己悟,经历困难,方能磨砺心性,不然徐小少年走得太顺,对他道途也不好。
掌教被初元的自信感染,也禁不住开口,“我独剑一脉,剑道无人能欺。”
说完后,掌教又想捂脸。
完了,他自大了,膨胀了,竟妄想才修炼三年的师弟打得过修炼二十年的弟子。
初元拍拍掌教的肩膀,离开掌教殿。
却说狗东西被初元放生,毫不犹豫地跑去找余晓双。
它要找他算账。
余晓双见到狗东西,不解地问,“你不待在气运之子身边,怎么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