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谁?”徐清钰问。
程斐不答,闭紧嘴,紧抿着。
“如果你说的掌教或者你峰头那些掌事的,我敢保证,没有你太-祖示意,他们绝不敢这般对你,毕竟你太-祖只是闭关,不是陨落。”
“我太-祖才不会陨落。”程斐猛地抬头,怒瞪徐清钰。
徐清钰视而不见,继续开口,“如果是指因为你身份而聚在你身边的那群人?恭喜你,能够早些瞧清这些人本性,早日脱离苦海。狐朋狗友,不要也罢,朋友,还是要交值得交的。”
程斐重新低下头,问,“你是说,我峰头那些师兄让我呆外门,是我太-祖的意思。”
“嗯。”徐清钰肯定。
“可是为什么啊,我太-祖不疼我了吗?”程斐想不明白。
他就是个娇养着长大的天真孩子,身边都是一群因他身份而追捧着他的年轻人。
在他意识里,他享受这些特权,是理所当然的事。
因为他的身份,因为他太-祖是太宗。
他不会去想自己这些行为对不对,也不会去考虑别人的立场,他像个孩子一样,只有自个儿的渴望。
他本性不坏,但难免染上一两分钟纨绔气,带着高高在上的优越感,缺乏同理心。
现在他还小,这两分纨绔气还不能造成什么严重后果,等他修为再高深一些,就会成为宗门割不了又危害大的毒瘤,就像他最讨厌的那类人一样。
“恰恰相反,你太-祖最疼你。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你太-祖在为你未来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