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钰:……
他握着剑,眼底出现片刻茫然与呆愣,他也没做什么吧?
徐清钰收起剑往后退,求助的视线望向台下初元。
他这个被压着打的人还没哭,程斐这个什么苦都没吃的人,怎么就哭了?
“乖宝,谁欺负你了?”场上忽然凭空冒出一名三十岁上下的青年,他托着程斐屁股抱起,笨拙地给他擦眼泪,小心翼翼地哄道,“太-祖替你报仇。”
程斐一指徐清钰,“他,初元太宗留下的剑胚,被他拿了。呜呜呜,太-祖,你说过那剑胚会是我的,给我拿过来。”
“好好好,我给我的乖孙拿过来。”通远太宗视线落到徐清钰身上,那视线好似有实质重量,让人望而生畏,不敢生出反抗之心。
徐清钰握紧手中的剑,不让自己屈服在这道视线下,霎时间额上青筋迸出,冷汗流下。
太强了,这就是渡劫期的威力吗?视线都可杀人。
徐清钰方才知道,初元平日里对他有多纵容,收敛威压,返璞归真,所以他才能在她面前谈笑自如。
他心底涌起变强的渴求,手中剑与他心底渴望相呼应,剑气再次凝聚,引而不发,却割伤了徐清钰握着剑柄的手,可是徐清钰毫无所觉,唯有抗住眼前威压,绝不屈服。
“好啦,通远师兄,都多大年纪了,还欺负小孩子。”一双手搭在徐清钰肩膀上,施压在徐清钰身上的威压霎时消失。
那双手微微用力,徐清钰顺着力道往后飘了半米。
他抬头,视线落到前方身材窈窕的女修身上,垂下眼眸,遮住眼底复杂之色。
“小孩子间的打闹,大人插手就不美了,你说是不是?”初元视线落到程斐身上,“小孩子不懂事,大人还能不懂事?”
通远一身威压压向初元,道,“你就是新入宗的符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