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得静悄悄的,想抓个现行。
借宿在村长屋里的县令官被吵醒,得知这件事,想了想,也跟了上去——要是两个村子的人吵起来了,他还能调解调解。
大榕树下,陈志依旧忘我,完全失去警惕心,直至村长一行人到了面前。
离得近了,大榕树下的人在做什么村里人瞧得一清二楚,村长怒叱,“陈志,你在做什么?”
丢死人了,丢到官大人面前来。
陈志被这一喝,从兴奋中回过神,他低头望着身下慢慢变凉的陈寡妇,再望望村长,腆着脸笑道,“我就和我媳妇野外玩一下,叔,怎么惊动您了?”
村长得知是陈志,哪怕明知陈志没媳妇,也不打算继续追问,陈志是村里人,无论陈志做了什么,都是村子里的事,现在先散了,明天再问问是怎么一回事。
这时,徐清钰忽然惨叫一声,“啊——,死人了,死人了——”
村长被吓了一跳,同时心一咯噔,“徐小子,乱叫什么!”
陈志有杀人前科,他媳妇就是他在床上时没控制自己情绪,给掐死的。所以,现在听到徐清钰喊死人了,他第一时间就想起这事,忙打断道。
这时县官从村长儿子身后走出,蹲到徐寡妇身侧,用手探探徐寡妇鼻息和颈脉,道:“确实死人了。”
他从旁捞过徐寡妇的衣裳盖在徐寡妇身上,望向陈志,“人证物证俱全。”
陈志吓得后退两步,慌乱地看向村长,“叔,这不关我事,是她,是这骚货忽然暴毙,跟我没关系。对,是她自己身体不好,忽然暴毙的,跟我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