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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对,他忘了自己干啥了。
林妙音好心地提醒道,“你和一个女知青那个啥被我发现了,然后大家都知道了,然后她把我推下池塘了。”
“哪个啥?”孟远峥变得神色不好看。
“就搞暧昧,你不要紧张,没那个啥。”她笑了。
“好,那检讨。”孟远峥低头继续洗碗。
“也没啥大不了嘛的是吧,就上去承认下错误,有我在,他们不敢给你丢烂菜叶的。”她安慰道。
“嗯。”
“嗯……好吧。”她放下火钳,见外面太阳很大,很适合晒被子,想到睡了几天的发着异味的床单枕套,她当机立断,今天就洗床单。
“等会咱们把床单被套洗了,换上干净的。”她起身拍拍灰,回到房间开始拆床单被套枕套,又去找来大脚盆,一股儿脑地塞进去,又把孟远峥的肥皂摸来。
孟远峥已经洗完了碗,在井边打水,很快就装满了一脚盆水。
她蹲在地上,开始搓洗,“你去弄几个竹竿做三脚架等会晾。”
不过立马她又觉得孟远峥应该不会做,“还是我来弄,你来洗吧。”
“不用,我会弄。等会你要清洗时叫我来提水。”他说着已经走向屋后去了。
待她洗完头一遍已经过了十几分钟,孟远峥还没回来,她忍不住起身到屋后查看,却见孟远峥正低着头背对她。
“你干嘛呢。”她快步走过去。
孟远峥把手一缩,似乎被吓到了,她定眼一瞧,孟远峥手上很多血,柴刀放在一边,地上散落着一些竹竿,豁,这人怎么把自己割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