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远峥就差跪下了,林妙音狠狠瞪了他一眼,一脚踢中他裆部,他瞬间松手,哎哟哎哟地捂住裤裆蹲下身,面容扭曲,嘴里叫着,“泼妇,泼妇!野蛮女人!”
“你打人不怕坐牢吗?”衬衣女叫着。
“呸,坐牢?我会怕?反正有你们两个垫背的!”
外面玩耍的孩子们见上课了老师还没来,纷纷跑出来看,一个个疑惑地问,“张老师怎么了?”
有大点的孩子说,“妙音姐姐是孟老师的婆娘,我娘说了,有了婆娘就不能和其他女人待在一起了,不然就叫乱搞男女关系。”
“哦~”
孩子们看热闹不嫌事大地围上去,孟远峥和衬衣女羞愤欲死,但是没办法,现在没有什么比不记过重要。
“妙音,妙音你误会了,我们只是普通的革命伙伴关系,我对她一点想法都没有!”孟远峥勉强站起来,也顾不得蛋疼,又跑过来哀求。
“误会?嘴巴都贴耳朵上了还叫误会?”林妙音一口口水吐他脸上,手里不忘拽紧衬衣女的头发,解气道,“我们乡下人,搞不懂你们城里人的那套,是不是误会,咱们找书记评评去,你们干了什么,这些孩子都看到的!”
“妙音,妙音我求你了,我错了,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我发誓,啊!”
林妙音一脚踢他胸口,跪着的孟远峥像个软脚虾一样歪倒。
“林妙音!你这个泼妇!你个遭天杀的!你一辈子没男人要的!”衬衣女叫着。
林妙音根本不听衬衣女在说什么,一手拽着头发,一手禁锢住她脖子,拖着她就往支书家去,衬衣女的脚在地上乱蹬,脸憋得通红,连骂人的话都吐不出来了。
路过一片池塘,这群人很快引起了下地干活的人们的注意,纷纷打听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