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周粥!”陆夏不满又激动地大叫一声,我是陆夏!

“你可以叫我阮阮……”

“叶燃!”她忽然抓紧了她的手臂,面色红润目光似水。

“救命,难受!”

“你呀!”叶燃举手投降。

他俯下身。

变成了蛊人的小虫,钻进了她的身体里。

第二日清晨。

叶燃身上惨不忍睹,指甲挠出的血痕,是她的杰作。

陆夏尴尬地咳嗽一声,发现喉咙一片嘶哑。

叶燃的嗓音独特又低沉,她昨晚实在是受不住,捂着他的嘴,他微微长出的胡渣刺痒了她的手心,“不许叫,不许叫……”

陆夏甩了甩头,控制自己不再回想,她咳嗽一声:“早啊。”

叶燃把端着一个黑色的珐琅锅,径直走到她面前,“来,阮阮,过来吃饭了。”

他的声音淡定又平静,可是双目如炬,直直看着她,静诉自己的欲/ 望。

陆夏别过头,躲掉了了这热切的目光。仿佛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阮阮,快来。”她看到他的脸上绽放了一个笑容,真他妈帅啊,“吃面。”

陆夏的肚子传来了“咕噜咕噜”的声音,折腾了一夜,确实很累。

她夹了一筷子阳春面送入嘴里。

“真好吃。”陆夏嘴里含着面,忍不住嚷道,比她家保姆做的好吃多了。“你住的面条。”

“是吗?”叶燃心情不错,昨晚折腾了两个小时,结果居然睡得很好,这是他近两年来唯一早睡的一次。“那阮阮一定要多吃吃我下的面。”

这话听起啦有歧义,陆夏装作没听懂:“哈哈,好说。”

陆夏敢怒不敢言,毕竟她这事做得也很不地道,比如睡到一半就跑了,两次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