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悦翻了个白眼,嘟囔道:“姐夫怎么不把药粉给我,要是我拿着,也会这么干。”
秦湛又转头吩咐军士们,“他们一天一夜光凭双腿是逃不了多远的,明日等细犬一到就去搜捕。记着,抓住人后先卸掉下巴,免得他们咬毒自尽。”
“这几个人抓住以后,我要亲自审,落在我的手里,不怕问不出话来。”
叶铭凯在一旁不声不响地听着,脸色阴沉下去。
。
夜里,万籁俱寂,只偶尔听见山林里几声夜枭的鸣叫。
因为要在此地等着细犬,明日一早就要进山搜捕,所以今晚就驻扎在山脚下的一块空地上。
马车里的叶铭凯看似已经睡着很久了,偶尔还发出两声不安的呓语,轻轻翻个身。
看守他的两名兵士掀开布帘看了看,打了个呵欠,走到一旁的火堆坐下来,开始闭眼打盹。
不一会儿,两人的头就一点一点,扶着怀里的长|枪睡着了。
马车帘子被掀开,有颗头探出来四下张望。
见所有人都陷入了沉睡,一道黑影钻出马车,蹑手蹑脚地从鼾声如雷的士兵们身边走过,再无声无息地没入了空地边的丛林里……
那道黑影刚刚隐入丛林,又有人悄悄跟了上去。
。
“你们这次太冒失了,白白折损了这么多人手。”叶铭凯站在一条河边,对着面前的三名黑衣人低声训斥着,声音冰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