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让小的转告湛王爷,说您就不用回了,您留在将军府更涨精神。”
程安闻言不禁语塞。
院子里已被打扫得干干净净,大门也已重新安好,围墙下的木柴被尽数抱走,只从那被烧黑的墙面上可以看出,曾经被烈火炙烤过。
秦湛正要跟随家仆去净房,旁边一人走上来战战兢兢道:“小姐,今天我们抓住的那名偷碗贼死了。”
偷碗贼?程安一愣,瞬间没反应过来是谁。接着才想起那名被一直关在柴房,怀疑是他给外公投毒的人。
“死了?怎么死的?”程安问道。
难道刚才那些闯入者还摸进了柴房?
“不知道怎么死的,我们把院子打扫出来后才想起这个人,打开柴房门一看,尸身都凉了。”那家仆回道。
秦湛一直站在原地没动,听到这里便询问是什么事情,程安就将原委详详细细地给他讲了一遍。
“带我去柴房看看尸身。”秦湛对那名家仆说道,然后转身看向跟上来的程安,“你去看望外公,别跟来。”
程安犹豫了一下,虽然很想陪着秦湛,但面对死尸的别扭还是占据了上风。
何况她也实在很想去瞧瞧外公,顺便再给秦湛准备饭食,于是便点点头答应了。
程涧已经梳洗干净坐在冯文直房中,正低声给他讲述着今天的战况。冯文直又喝了一道药,现下精神已大为好转,垫了被褥在身后半靠在床头。
“这样说来,草原八部是同时进攻,而且恰好就在我回京述职这一天。”冯文直歇了口气继续说道:“为了万无一失,甚至给我下毒……”